我觉得还是不要看比较好

就是说我觉得还是不要看比较好

【左独】下三滥

观音坂独步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幸运的人,他没有一二三那么多的朋友或者寂雷先生那么好的人脉,他只是一个坐在电脑前苦哈哈敲键盘,成天被上司说教偶尔会有一两天带薪休假的上班族而已,除此之外他什么都不是。


今天也是,第二天就要来到的时候独步才下班,商业街全都关了门,同居人这时也去工作了,可是晚饭这种问题却根本没有解决。他只好拖着疲惫的身子,走到附近的便利店。


从便利店出来的时候他左右看了一看,刚准备走人的时候缺用余光瞟到了在不远处靠着电线杆抽烟的熟人——不如说是对手,碧棺左马刻。他看见左马刻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点上,然后吸了几口从嘴里吐出烟雾。独步可能是太累了,他看着左马刻的动作发起了呆:“是横滨的…”


左马刻不是没有感觉到有人在看着他,他抬头朝着正前方看去,看到的是熟悉的人影在四处张望。记得好像是上次battle的时候「麻天狼」其中的一个队员。正当他这么想着的时候,他感觉那股视线消失了,似乎伴着他的烟一起消失在了空气中。


他讨厌这种感觉,一个对手先是看着他嘴里不知道在嘟囔些什么,又走过他身边和他擦肩而过。左马刻皱了皱眉,发出不屑的咂嘴声。他吐出香烟,用力的掐灭了烟头,扔在地上狠狠踩了几脚然后又碾了碾。


独步察觉到了自己的行为,他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便低头快步走过左马刻身边。在独步经过左马刻肩膀的时候他伸手揪住了独步的后领,硬是把整齐的西服拉的皱巴巴的,独步也被左马刻一把扯到了他面前。


“你刚说什么呢,啊?”


左马刻红色的眼睛盯着独步,刚好捕捉到独步闪躲的一瞬间。他看见独步耐看的蓝眼睛带着发红的眼尾在他的视线里四处躲闪,原本平静的表情也变得紧张起来:“对、对不起……”


左马刻揪着他的领口,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他。独步被炽热的视线几乎扫遍了全身上下。左马刻扭头看了看,虽然四周无人,但是他还是不愿意在一个客流量那么大的地方停留太久。独步趁这个机会,在左马刻移开视线的时候快速的拉平了自己的衣角,默默地在心中咒骂着左马刻这个混蛋。


“喂,问你话呢?谁让你道歉了啊。”


左马刻的声音越来越不耐烦,独步也没有想要回答的意思,他声音颤抖起来,看着左马刻从口袋里拿出麦克风,他想都没想的上前去立马制止了。左马刻用居高临下的眼神瞪了他一眼,他用力甩了一下手,独步也只能松开了抓着他手臂的手:“不…不好意思…”


左马刻看了看他的眼睛,湛蓝里多了一些害怕的神色,眼角红红的好像马上就要哭出来一样。嘴唇有些白白的,应该是很用力的咬着唇不发出呜咽吧。左马刻满意的笑了笑,重新靠回电线杆。独步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走,但是看这个情况多半也是走不了了。他咬了咬牙,如同被训斥的员工站在老板面前一样,居然下班了还要忍受这种滋味…独步这样想着,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发呆。


“喂,你会这个吗?”


“抱歉…抱歉…啊!嗯,是、是的。”


左马刻用胳膊捅了捅他,从口袋里拿出一盒香烟和一个打火机来。他拿出两根烟,一根架在自己手里,一根给眼前的工薪上班族。独步连喝酒也很少更别说抽烟了,不过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,他还是颤颤巍巍的接过那根烟,凑着左马刻的打火机借了个火。


左马刻把独步的狼狈样尽收眼底,火光照在独步干净的脸上甚是好看。他好像是半眯着眼睛着眼睛借了火的,左马刻从他的上方看到。蓝色的眼睛里照应出红色的火光,眼睫毛很长,黑眼圈也被照了出来,左马刻看见他的眼睛周围又很深的黑色,眼袋也很重,应该很辛苦啊。双眼像闭着好像又不是闭着的嘴里叼着烟,用食指和中指夹着。左马刻很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他一点也不心动,这种场景他看铳兔做过好多次。他收回了打火机,然后假装四处无人的继续看风景。


烟味先是从喉咙里传开,然后感染了鼻腔和整个口腔。独步毫无预兆的咳嗽起来,到后面甚至变成了干呕,好像是想把今天所有的霉运都咳得一干二净一样。左马刻只是在看对街那个一闪一闪的路灯的时候瞟了他一眼,只能看见一个穿着西服的身影蹲在地上掐着喉咙咳嗽,灯光打在他身上让他和地面的颜色融为一体。他的眼睛黯了黯,接着他又不满的咂咂嘴,冷笑了几声:“没把握的事情就别去做,逞强了最后还是会迎来最差的结果——这世道不存在公平一说。”


他又重新叼着烟,走过独步面前的时候揉了一把他的红发,很蓬松也很软,和医疗机关的职员这种身份毫不相干。


独步听到逐渐走远的脚步声,才抬起头来四处看了看。周围早已没了左马刻的身影,好像刚刚香烟的臭味也被他带走了。独步扶着路边的栏杆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深呼吸了一下,太长时间的低头突然站起来让他感觉眩晕。


他看了看地上之前被左马刻踩灭的烟头,好像被下水道里渗出来的污水扑灭了一样不再发光。他捏了捏公文包里快要冷掉的紫菜饭团,嘴里嘟囔着些左马刻的坏话和抱怨也慢慢的走了。


独步也搞不清楚到底怎么了,他只是觉得好像和平常的感觉有点差异,但是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对。他记得左马刻的话好像在哪里听到过,只是他忘记了而已。他打开手机,发现日期已经变成了第二天,他叹了口气。


“碧棺左马刻吗…逞强这种事…”


他掐灭了烟头,扔在了附近的垃圾桶里。接着他合起翻盖手机,眼神游移不定。


“我可是从来没有做过啊。”





FIN.


當他再次看到獨步的時候,一切都不一樣了。


對面戰隊的人握著翻蓋手機對其發出大聲的絕叫,即使尾音有些沙啞也不放棄。他扯著領帶,紅色的掛繩早就飛到了脖子後面。還有他的同居人,和對面的醫生一起朝著這邊發來攻擊。


他們那邊也毫不示弱,但他在比賽之餘腦海中還閃過上次低頭點煙的獨步。兇猛的狼和溫潤的羊,哪邊比起來更吸引人呢?他撲滅了這個想法,他知道,上次看到的獨步不過衹是黑白電影中的一把紅傘,突兀而又鮮明,与整個世界成了極大的反差。


而他一直以來都是捕食者,或者說是個縱火犯。


他輕笑一下。






——縱火犯只會放火燒死羊群罷了。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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